规矩矩,你太有主意了些,嫁与他岂不更好拿捏?”
岑开致听了一会,问:“临安造宣纸的,可是陆家纸坊?”
“是啊,是啊。”柳氏有些雀跃,“你知道?”
岑开致知道,因为李氏给备下的礼单里有这家的宣纸,那日李氏还随口闲话了几句陆家的事。
“那倒真是好人家,不过,是他家的大郎,还是二郎?”岑开致静静地问。
柳氏摸了摸脖子,道:“他家的大郎长得也是齐整一个人,就是,就是有些口吃,撑不起陆家的生意。”
口吃事小,再不济,哑巴也能看账写字,可用李氏的话来说,“生得像一团麻糍,软绵绵立不住,白白扁扁的,一脸肥痴。”
这样一个郎婿!
岑开致没说什么,只道:“娘费心了,我与星阔很好,陆家的事不必再说。”
又勉强说了几句,岑开致想告辞了。
“糕点,糕点还没上。”柳氏似乎是才想起来,道:“阿娘还要给你添妆呢。”
岑开致有些惊讶,看着柳氏让人送上一个匣子。
她心里隐隐有几分期待,掀开一看,虚飘飘的纸让她一喜,再看,却只是银票。
“什么都比不得银子好。”柳氏很是感慨。
见岑开致不接,那仆妇就把匣子搁到了一旁茶几上,正与个来送糕点的丫鬟一碰,糕点跌了几块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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