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伯倒还存着香茶,给他们沏了两杯,又去屋里摸索一番,拿出几张银票来。
“您托商行送回来的银子我用不着,当年夫人,呃,”岑伯在柳氏的称呼上为难,只能含糊过去,“邹、佘家帮我争了些养老钱,逢年过节的,他们两家总派人来看我,您可要去拜访一番?”
岑开致看向庭院里那株叶片油绿的花榈木,道:“自是要的。”
观这两家故交待岑开致的热络周到,可以想象岑父在时,实打实是交好的。
邹家的老太太和岑家的老太爷是亲姐弟,两家是正经有亲的,故而同佘家比起来,江星阔觉得他家几位叔伯兄长含笑看过来的目光,多有审视意味。
“江大人是大理寺……
“江大人家中长辈可……
“不知江大人可好文还是好……
岑开致被女眷围到后院去了,江星阔孤身奋战,倒也应对如流。
“江大人可能喝上几杯?”
邹家果然执意留饭,看那架势,若是不许,只怕江星阔和岑开致也走不了,难怪岑开致要先去佘家再来邹家了。
几杯下肚,总要提一提当年往事,邹夫人深谙夫君的脾性,屋里伺候的下人都被打发了。
邹世伯真是个妙人,据他所说根本没读过几天书,可言辞却异常灵活,虽没提柳氏,也没说你娘,那是字字句句都绕不开去。
“说起来,我那侄女年前也改嫁了,也是孝期就找好下家了,其实谁不知?样子装够了,等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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