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来, 放了一个在双亲房中, 方便他们起夜吃水。
瞿青容正对镜梳妆,泉九倒同岑开致一个情状,懒洋洋的瘫在床上,脸上既有残余的欢欣, 也有两个黑沉沉的乌眼圈。
铜镜中映出瞿青容一夜未眠却神采奕奕的面孔, 眼波流转间, 难得见到一抹媚意。
“唉,难怪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了。”泉九感慨。
瞿青容搁下炭笔,含笑觑了他一眼,道:“昨晚也不知是谁一会受不住,一会又食髓知味不节制的缠闹我,眼下餮足了,说起风凉话来了。”
“胡讲!我哪有,分明是你。”泉九抱着软枕挡脸,闷声闷气的说。
幸好他们独住小院,胡闹一夜,吟哦不断也没人知晓。
瞿青容戏谑的道:“好好,是我是我。喝点水润润嗓,好起来拜公婆了。”
泉九羞恼的起身,双膝还跪在床上,作为一个男人,他身上也忒白了些,那斑斑点点的红痕落在上头,衬着精瘦肌肉的走势,唯有几分男色可餐的意味。
泉九边穿衣裳边很没底气的说:“在外头可别说漏嘴啊。”
瞿青容哼笑道:“我又不似你们男人,凑在一块尽说些床笫之事。不过,可以同开致交流一下。”
泉九大惊失色,瞿青容已经走出门了,他衣衫不整的追出去,嚷道:“不许啊,不许!”
他吼得响亮,似乎把刚睡了个回笼觉的岑开致也震了一震。
岑开致睡饱了,梳洗完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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