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田两个素日里就不着调,此番更是要泉九喝个尽兴。
泉九自知酒量不佳,只怕喝多了难振雄风,嘴上喊得牛气,悄悄撒了好些,只是混得了一两回,总有混不过去的,幸而泉驹帮他饮了几回,倒是面不红脚不软的,立得住。
阿姥和阿囡皆是熬不住的,泉驹背着阿囡送钱阿姥回去,回来时泉九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快来支应,他要去洞房了!
席面散得只剩下一桌酒鬼还在叫嚣,主桌上的人也都歇得歇,走得走了。瞿家的小厮和赵婶子腰里揣了红封,有耐心守着醒酒汤,等着客人尽兴。
灯火阑珊处,江星阔一把擒住了更衣回来的岑开致,岑开致一惊,抚着他宽厚的胸膛定了定神,嗔道:“登徒子,竟在这候着我呢。”
既被冠上了登徒子之名,只好行一行登徒子之实。
这厢唇舌交缠,银丝拉扯,那厢红衫尽褪,龙凤颠倒。
隆冬却是好春色,处处莺歌又燕语。
“致娘、致娘。”公孙三娘正寻她呢。
岑开致顿时从江星阔织造的梦中惊醒,要离了他回去,江星阔自是不肯的,一个飞身抱了她歇到梁上去,依旧啄她的唇。
公孙三娘已经转过来了,若是白日,定然是藏不住的,夜色深浓,月在檐外,梁上紧窄,两人天然只能贴在一处。
岑开致衣带飘飘,悬在公孙三娘头顶不过三寸地方,她一面提心吊胆,一面却还沉醉痴迷,真真是色令智昏。
“难道同阿姥一道回去了?”公孙三娘寻不见人,只好作罢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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