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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入内,更是无暇细看,只觉怀中人儿柔软温热,终于虚虚睁开一双美眸看他,长睫微遮,春水满池,几欲滴落,没有半分犹疑和不情愿。
烟粉色的帷帐飘荡,几番脱力之后,岑开致半昏半醒,迷迷糊糊的想,原来男女欢好不仅只有索取,还有给予。
她虚着眼,陷落在江星阔一双碧波盈盈的眸中,此刻好似置身舟中,连脚趾都残存着微麻的余韵。
“你无碍吗?”岑开致说话间,贝齿闪烁,粉唇分外丰盈润泽。
“你不是也帮我了吗?我若尽兴,只怕你受不住。”江星阔将她湿润的发丝拢到耳后,声音低沉,分外丝滑入耳。
岑开致粉腮更点红,嘴角泛酸,只有舔唇不语。江星阔粗糙的指腹抿了抿她的唇瓣,愉悦的轻笑,眸中除了未尽的欲,还有满溢的情。
“暂先记下,不然等下叫阿姥窥见了异处,你羞恨埋怨了我可怎么好?”
岑开致叫他打趣的受不住,藏进床角,又被拉着小腿扯了回来,唇撞上唇,再经一番叫人打颤的快意。
岑开致和江星阔在房中磨掉了一个上午还依依不舍,也幸好大雪封路,直到午间才有客人。
钱阿姥瞧着她戴着面巾出来,说自己方才打了几个喷嚏,就道:“打翻了一盏苦丁茶罢了,何必统身换过呢?受凉了不是?”
岑开致心道,烫得要命,哪里受凉了。
江星阔做了一回不光明更不磊落的小人,从正门进,倒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大约是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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