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证。
可他选择了畏罪自尽,一句遗言,却不像是畏惧大理寺的牢狱刑罚,而是惧怕那个本该为他遮风挡雨的家。
“荒谬!荒谬!”黄侍郎拍案而起,斥道:“简直荒谬!如今黄犇死了,你们想怎么编排都可以!”
江星阔此时不在,秦寺正皱眉看着黄侍郎,叹口气道:“那我们何以要编排这案子呢?我们与黄犇又是无仇无怨的。”
“你们是想包庇刘孜小贼!”
“我们与他有甚关系,为何要包庇刘孜,况且刘孜被判流放,量刑也是足够的。”
黄侍郎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刘孜被判去川陕之地流放,他父兄皆在任天希麾下,江星阔是判他流放吗?他是送他阖家团圆去了!”
“黄侍郎不要迁怒他人,这案子末了是在下宣判,大人只阅览落印。”秦寺正半寸不让,道:“我不觉得自己判得有何不妥,大人若是觉得我有私心,大可转呈刑部。我也是一样话说。”
“你以为我不敢?”黄侍郎怒视这老头。
“黄大人有何不敢,不过我若是你,还是先管教好家中子侄再说,以免兄弟阋墙,再酿祸事!”
江星阔大步迈了进来,秦寺正暗自松了口气,藏在高个后头还是舒服些。
太学一事朝中本就有不少人在留意,此案真相大白之后,黄家集受害与加害于一身,一时间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倒将刘孜掩下,江家面上也还算风平浪静。
只是江风晚气极,将庶弟江风林提出来家法处置了一番,说得厉害,但下手却也不重,毕竟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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