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投进去以后卤什么都是羊肉味了,所以卤羊肉不是直接搁老卤里卤的,是从老卤勺一瓢出来,再添新料炖煮。大人果然机敏过人,见微知著,这蓖麻籽就是添在新料里的。”
有个医官不屑的小声喃喃道:“知道了这个又能怎么样?”
裘师傅探出个脑袋,有些庆幸,道:“新卤料在入锅之前炒制过一道,炒完还铺在院里晒了一个时辰,那时我们都去午歇了,若说无人监管,且就是那个时候了。”
陈博士皱着眉头,道:“前日午时正是休沐日,不过也有好些学生家不在临安,依旧住在学舍中,所以我们与武学就举办了一场蹴鞠球会,大半的学子都去操练场了。”
“武学的操练场大,为什么不去武学?”泉九不解的问。
陈博士有些不好意思,道:“武学学子本就身强体健,再去武学的操练场上,总觉失了优势。”
泉九挠了挠下巴,道:“将那日留在太学的学生名录取来,回家的那些学生就可以撇清干系了。”
“不止太学。”江星阔忽然道,“还有武学。不要觉得武学没死人,在此事上就是连带受罪,公厨都设在一处,谁被谁拖累了,还不一定。”
陈博士如闻天籁,恨不能插香祷告这事儿的症结出自武学,而不是他治下的太学。
“武学和太学的东西门相连,来观赛的武学学生也不少。”
泉驹和胡沁那一日是回了家的,有记档,便没被提去讯问。两人倚在栏杆上,看那一院子被留下来的学子。
武学的学子不比太学,大多是出自世家高门,虽说也是家中父辈有个一官半职的居多,但平民出身的人数要比太学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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