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姥端着铜盆, 唤道:“大人,来梳洗一下吧。”
岑开致一怔, 就见好大一个正人君子目不斜视的走了进来,拧帕子擦脸,语气庄重的好似对上司述职, 道:“我听阿山说你去江府了?那施氏叫你去的?”
“是, 这样热辣辣的日头, 凭什么她叫我去我就去?是她有事,自然是她想法子来见我。”岑开致口吻不悦, 像只一贯温驯却突然伸爪挠人的猫儿。
“是不必理会她。”
江星阔洗了脸, 顺手端起铜盆给花儿浇了遍水, 岑开致养得很好, 一盆盆花开烂漫, 迎风招展。
岑开致拢了拢披纱,倚在满是沟壑的粗糙房柱上看他浇花。
钱阿姥早就识趣走人,阿囡呼呼大睡,正做美梦。
江星阔一回头就见美人斜倚, 满目柔情, 院里凉风带花香, 吹皱他一池心水。
“泉九和瞿娘子定亲了。”江星阔步步走近,垂眸看她修长白嫩的脖颈。
他语气中的艳羡满溢,就好像这无处不在的芬芳,岑开致故意不看他,只轻飘飘的说:“嗯。”
“我让阿娘寻媒人来提亲可好?”江星阔的口气并没有多么慌乱,可心跳声捶得他自己都快受不住了。
岑开致不意外江星阔待自己如此珍重,只是要她当即便一口应下,却又慌乱。
江星阔见她犹豫,简直比上刑还难受。
“你是存心赶在泉九前头,抢他一个先?”岑开致抬眸看他,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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