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随后便直直往里头的冷库走。
滇南的金耳,蜀地的竹荪,陇原的百合,闽山的血菇, 一拿就是一大盒, 不怕她要吃, 就怕她太识货!
“那个,是茶叶吧。”临走时岑开致忽然抬头看见了一个高架,看似不起眼的红黑陶坛摆在上头。
“是,是。这儿有上好的紫岩茶,性温厚,施主女体偏寒,喝这种好些。”那膳房大师父脸憋通红,慌忙拿过一个手边的锦盒,又怕岑开致看出他不情愿,连声解释道。
岑开致没接,也不用他动手,让江星阔两个手下攀上去拿,打开一闻,清香难叙,竟有迎面而来的水雾濛濛之感。
岑开致满意的笑笑,“瀑布香茗,果然名不虚传。从前阿爹想做此茶的买卖,奈何本钱太高放弃了,他带回来半钱给我尝过,大约是保存不好,不及师父这里的味雅呢。听说这野茶只长在余姚四明山的瀑布畔,汲瀑布水气,浴云霞雾霭,而且姿态奇绝,好似罗汉树的枝叶,难怪得佛门喜爱。今日有幸,沾光一尝了。”
她抱着茶坛子不撒手,临出门时还道:“哦,对了,把紫岩茶也拿来,瀑布香茗的确偏寒,隔顿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