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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阿姥嘴角都要掉到肚脐眼了,可阿囡却是欢欣雀跃,孩子的眼里没有愁苦,是好事。
公孙三娘寻来一个捞鱼的网兜给她, 岑开致让她上背风处捞, 钱阿姥道:“莫掉进去了。”也就随她玩了。
几个大人忙得很, 将桌椅垒高,又将米粮一件件摆到高处,摆不下的几个坛子,再挪到岑开致屋里塌上。
“乔阿姐回家时把钥匙给我了,我去她店里瞧瞧,她那假髻也怕潮。”说着,岑开致就要去妆奁里拿钥匙。
公孙三娘一把拽住她,道:“别别,外头水正往里走,里弄那条狭道水势最猛,你这样瘦,万一冲河里了怎么办?我看她买了些油纸,雨水进去了一些也没事,若是全漫进去了,你去了也没用。”
岑开致一想也是,就把钥匙放下了,道:“那等风雨小一些再去吧。我真不愿乔阿姐家出事,前个才同我抱怨过,说是铺子的租金又涨了,辛辛苦苦一年,倒有半年是替别家忙碌。”
这半条街上,谁不是租富户家的铺子支应生计呢?大约也只有岑开致这间不起眼的小食肆,能将赚得的银子都捏在手里。
临安二字虽无水,却又处处有水,雨雪雾露,冬是湿寒,夏是潮热。
这携雨的颱风一来,连厨房的柴火都湿得能发新芽了。阿姥焖一锅饭的功夫,自己倒差点成了熏鸡。
“咳咳,咳咳,咳。”
阿囡丢下网兜跑过来,搀着钱阿姥在门槛上坐一坐,钱阿姥说了句什么,大雨哗然,阿囡没听清。
这小院虽掩去大半咆哮的风,却也躲不开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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