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好骂得太过,只讪笑道:“见笑了。”
她瞪了岑开致一眼,示意她跟施明依进去,原来再好看的眼睛鼓如青蛙时也会显得丑陋。
岑开致不动,冷声道:“很难回答吗?柳娘子?施夫人?”
柳氏气得发抖,道:“是我给明依的,又如何?”
“这副头面是阿娘暂借给我的,衬我这身衣裳,我且不好占阿娘的东西。”施明依觑了胡氏一眼,见她一副看戏神色,心中紧张,又笑着去搀岑开致。
岂料岑开致软硬不吃,对柳氏厉声道:“我的东西,是给是借,怎么是你说了算?”
岑开致身边几个仆妇已不是岑家的旧人,连扯带推的将岑开致弄进雅间。
“什么是你的?我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一扇薄门摒除了柳氏仅存的顾忌,她恼羞成怒,拍着茶桌道。
施明依担忧胡氏还未走远,着实恨死这母女二人了,真想让施父看看柳氏此刻丑态。
“明州城内的铺面不是我的,郊外的良田不是我的,麂岛船坞的三成利不是我的,桐庐的茶庄也不是我的。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是我的!”
这一刻,本就稀薄的母女情分消失殆尽,旧日掩藏的不满也都戳破,岑开致什么都不要,只要这副头面。
柳氏虽然颜色好,可没有岑父攒下的家业做嫁妆,她又怎么嫁得明州通判做正头娘子?更何况施通判刚兼了个油水颇丰的市舶司差使,其中也少不得柳氏嫁妆打点。
岑开致此刻像是一把淬了火的尖刀,就是生母也敢一刀子捅进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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