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阿囡给我烫?”岑开致从不让她碰烫热的东西,今日是钱阿姥有心要磨一磨她的毛躁性子。
“是啊,所以你快些去看着她。”钱阿姥没上过学, 连正经名字都没一个, 却是很晓得‘因材施教’的道理, 手下几个孩子轮番拿捏有余。
蚬的鲜直冲脑门,只要时节对,够新鲜,江河湖海的鲜味鱼获都不需要什么繁复的调味,瑞安府的青蟹蒸就够了,明州焗虾蛄连盐都不放,临安的小河虾白灼后连个醋汁都不用,空口吃满是鲜甜。
开食肆后,岑开致少有这样只要张张嘴,就有人一样样喂进她嘴里的享受。
阿囡喂得有些手酸,岑开致就把她揽到怀里,剥虾给她吃。
“致姨,心口还闷吗?”阿囡问。
“好些了。”
两位大夫说曲氏算得上高寿了,寻常人家这个年岁,便是无灾无病,也有一觉睡过去的,还劝岑开致想开些。
话虽这么说,可岑开致就是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道:“你还知道心口闷呐?”
“我想阿爹阿娘的时候心口就闷闷的。”软糯的童声似在说一句寻常闲话,却叫人无比酸痛。
岑开致一时无言,和煦浅金的阳光落在天井里,细末浮尘在悬在其中,倒像是微小的鱼儿游弋在澄明无垢的池里。
江星阔出现在这片池水里,风尘仆仆的样子,奇异融洽。
“回来了?”岑开致不自觉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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