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开致怨恨当年曲氏订下这门亲事,毁她一生。
一直沉默不语的岑开致忽然开口,道:“莫说我对祖母并无恨意,论起动机来,是我隔了这么多时才跑来杀一个老人比较说得通,还是张申为了尽数掌握祖母遗产,所以下杀手更合乎情理呢?”
徐方瞥向张申,张申有条不紊的说:“我问心无愧,脉案药方具在,两位大夫也可作证,祖母是给了我一些产业金银,可我是家中唯一男丁,需要急在这一时?”
“郑氏的儿便不算个男丁了?”
“不是我心存诅咒,垂髫小儿,多病之身,如何支应门户?”
见岑开致和张申你一言我一语的,徐方有些不耐,此时仵作也简略的验过尸首,道:“并无因外力窒息的痕迹,身上也无外伤,更没有中毒,看着的确像是肺道阻塞,心力衰竭一类的病老死法。”
两个大夫也道:“年岁到了,又病了多时,确也可能。”
张家下人去报官时隐瞒了曲氏老迈缠绵病榻,徐方本有些不满,不过张申迎他的时候塞了一张银票,又道:“岑氏与江少卿苟且,盼能登门入室,向我祖母索取金银以作嫁妆倚仗而不得,故心生歹念。”
徐方听他一本正经要按个罪名给岑开致,心中冷笑,真以为他是吃白饭的傻子不成。
“既如此,就按仵作所验定论,什么鸡毛蒜皮的狗屁事,以为大理寺是你自家衙门不成!?”
徐方转身要走,张申不解他拿钱不做事,赶紧追上,岂料徐方狠白他一眼,低声呵道:“仨瓜俩枣打发谁呢!?爷来这一趟,还得费些腿力!”
张申自以为江周二人势同水火,自己此番将岑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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