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抓着个黑乎乎的泥球,道:“沾水了呀!”
“哎呀!脏了衣裙看我不打你!”钱阿姥赶紧去抓她,一老一小满院子的追赶。
岑开致笑出声来,却见张申一脸痛惜,看得她不甚自在。
“你,何须如此受苦。”
“一文一钱都是为自己赚的,没什么不好。”岑开致不以为意。
“其实,待我明年应考之后得了官身,便可以将你妥善安置起来。”张申的口吻,隐隐有些期盼。
岑开致倍感莫名,皱皱眉又复笑道:“将我安置起来?我又不是个装花的瓶,也不是搁笔的架,安置个什么。你哥哥欠的我已经讨回来了,你心里也不必存什么疙瘩。”
张申言及自己这个冬日都会在家中备考,她若是想开探望曲氏,跟门房通报一声就是,他会安排妥当。
这对于岑开致来说自然是好,可是转念一想,前些日子去,门房还不是张申的人,她总要受些刁难刻薄,不过须臾功夫,张申的动作竟这么快吗?
“阿娘其实病得比祖母还早,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郁结难舒。”张申语气黯然的说,“家中上下由我打点,也只是勉力维持。”
这话岑开致不好接,真说开了,她就是那个郁结,便只垂着眸子点点头。
寒风乍起,催人御冬衣。
岑开致女红平平,费尽心思只做了一件袄子,细细的收在包袱里,捧着往御街南的聚明商行走去。
这商行是明州商人在临安最大的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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