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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九长出一口气,携了钱阿姥转回屋内,只想给她老人下跪磕一个。
瞿青容也走了出来,泉九一脸愠色,见她倒是缓和几分,道:“让你见笑了,我送你回去吧。”
“等等。”岑开致捧着个汤盅走了出来,道:“你们大人手上案子一多就不爱准点用膳,我炖了盅汤,你带回去给他。”
泉九颔首,与瞿青容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食肆。
瞿青容在书塾门口站定,偏首对泉九道:“专心念书,不要因旁人分心。”
泉九一颗心满是烦躁,顷刻间就平静了下来,重重点头,一下脱口而出两字,“等我!”
瞿青容耳尖染绯色,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泉九是蹦着回大理寺的,不过还记得岑开致的叮嘱,牢牢捧着汤盅,也不知她做了什么,一股子鲜香气。
一进门,阿田冲他挤眉弄眼,示意有好戏。
江星阔办差的厅堂门口,徐方抓耳挠腮站在那里。
贞姬初步验尸的结果出来了,虽暂时看不出她溺毙是否人为,却查出她已非完璧,且胞宫有损,竟是刚刚落胎的新伤。
如此一来,这案子便有十分的可疑。
贞姬若是个寻常妇人,这案子只消撇给底下的寺正细查就是,可偏偏是个馆驿里的婢女,她伺候的全是使者外宾,肚里落掉的孩子生父说不定非富即贵,掀了出来叫人家不好看了,损得倒是一国之面。
可直接按下这个案子当做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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