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不过素白细布倒是不妨事。
公孙三娘一双大手粗糙,摸什么都一个感觉,贴在面上磨蹭又恐污了,正要扯了岑开致做个参谋,却见她定了神,叫她也不回话。
街市尾的槐树经了几场秋风,枝叶早不似夏日浓密,零零落落的槐角似干尸枯指,满树打晃。
钱阿姥正打这槐树下过,老人家瘦得干巴,像要被弄堂的穿堂阴风给生生推出来的。
“咦?那不是阿姥吗?她,她不守店来这里作甚?”公孙三娘也看见了,惊疑道。
卖布的小娘子只招待她们二人,有闲,便也探头瞧了眼,就道:“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十之八九是来找文婆子问米的。”
作者有话说:
【1】《宋史?选举志》
第18章 问米
公孙三娘想上去问个究竟,却见岑开致转而挑起布来,只是略板了脸。
“致娘?”
“阿姥问米还能问个甚,左右是裹脚的事,不管那文婆子怎么说,她回来总要跟咱们透个气,何必眼下就急急去逮。她虽藏头露尾像做贼,咱们也不必真去抓贼,弄得老人家不好意思,这事更难开口了。”
她说着替公孙三娘挑定了一匹布,又给自己剪了一尺檀唇布做镶边。
卖布的娘子见两人爽快,掩了口轻道:“文婆子是个名气大的,可也贪得很,茶、酒、荤、果,缺一样连门都甭想进了,进了门,相问还得添银子。你呀,回去探一探,瞧瞧老人家给她孝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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