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么殷切盼望。
张家门口萦绕着一股炮仗的烟火气,却没有张灯结彩的,也没有人撒铜钱和高升饼,只有几个讨口彩的帮闲不依不饶的黏在门边。
张申扔了把铜子给他们,神色阴沉不愉。
“怎么了?大好的日子。”岑开致问。
见到她,张申的表情松了几分,笑道:“一个举人罢了,敲敲打打的惹人笑话。”
“这倒是,临安城的举人老爷满大街。”公孙三娘顺着张申的话道,“不如等中了进士再庆祝。”
张申脸颊肉莫名的跳了跳,像是强自在压抑着什么,依旧笑道:“不错。我也要去见祖母,一道?”
岑开致不好拒绝,只是与公孙三娘落在后边,一路上说着闲话。
“午前我给松涛书塾的先生送饭,看见个大男人给先生打手板,说什么朽木不可雕也,乐死我了。这人呐,咱还认得,猜一猜?”
岑开致想了半晌,道:“想不明,谁呀?”
“泉九!”
“他去书塾做什么?还被打手板?”岑开致想不明白。
“说是江大人让他学,想让他考明法科,得个正经的官职。”
泉九起初只是为了找份差事可以自理,免遭兄嫂的白眼,但越干越是喜欢。
他又是正经的良民,可以考科举,江星阔也是惜才,这才出言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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