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匣子珠玉。”
幺鸡听得胸膛起伏,心上尚存疑窦,道:“那暹罗鬼不是还没成亲吗?就给了那娘们那么多身家?不是说,蕃人死了,就连过门的妻子都没得分吗?那没过门,倒得了好些?你若不是说来哄鬼的吧。”
那人默了一默,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将满头乱发往脑后一梳,露出阿山一双小眼,一张阔嘴,笑得都能看见后槽牙了。
“就是哄鬼的!幺鸡,我从头到尾没提素攀,没提暹罗,你怎么知道刘管事没杀的那个,就一定是他!?”
江星阔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岑开致和公孙三娘两个脑袋挤在栅栏上,耳朵撇出去,拼命的想要多听一点。
“他竟说漏嘴了!”
岑开致小蹦小跳着,一脸兴奋像个含着糖的孩子。
公孙三娘神色沉重几分,道:“幺鸡杀素攀,为什么呀?”
江星阔无语的把岑开致放了出来,幺鸡还在嘴硬强撑,可是木已成舟,不是他几句狡辩就能翻篇的。
江星阔懒得听他掰扯,让人上了刑,皮肉堪堪才破了一点,他就受不住了,全然招认了。
其实私下里,本是幺鸡结识素攀在先,可那么些年,素攀也没想给戏班投钱。
这下忽然肯了,却又是去捧公孙三娘的!不仅捧人,钱还要给公孙三娘管。
那日幺鸡与公孙三娘比试技艺,又输了。这一下气恨交加,又听得素攀不咸不淡的敷衍几句,想得他娇妻在怀,事业有成,偏要与他作对,不肯成全,登时火上心头,就将人给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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