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阔无语的看着岑开致跟几个姑娘越说越投契,等泉九实在没什么东西好问了,江星阔只得出来,在斜对面茶馆里又等了她半盏茶的功夫。
“你早就认识那两个姑娘?”坐进马车里,江星阔单刀直入的问。
“温娘子帮过我,秦娘子今日是头一回见。”
似乎有这么一句解释,对江星阔来说就足够了,他没有再问。
“整治张屈的时候,温娘子出了点力,她也不求我回报什么,说是知道了这种狗男人的下场,让她心里也跟着痛快一番,比什么银子都好。”
那时,岑开致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从张家出来,为掩人耳目来到蕃市上想买点让人动情的药,结果误入了香楼。
香楼白日和夜晚完全两个模样,岑开致一时没反应过来。
温娆以为她是哪家来兴师问罪的少夫人,一通冷嘲热讽。
岂料岑开致静静听她说完这些,反说自己不是来对付女人的,而是对付两个男人。
“这药粉只是助兴之用,若是有心克制,还是能忍住的。”
温娆对岑开致要做得事情万分有兴趣,又说买卖容易留下痕迹,就送了她一包。
“一男一女,许能克制。可两个男人么,难了。”
岑开致这话惹得温娆抚掌大笑。
“确是这个理儿!男人素来爱骂女人浪又淫,荡又骚,其实呀,女人就是演出他们要的样子罢了,他们才是最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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