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姓心中难免惴惴,蕃人脑子也是活络,即刻就用烟花戏法来笼络人了。
被雨关了那么多日,实在心痒,再一想,那些人也不全是死在蕃坊里的,况且死的又全是外来的蕃人,与我何干呐!?便都去了。
阿囡也关不住,她这个年岁的孩子最是贪玩了,白日里睡得足,此时精神头正好,眼睛亮得像猫!
不怪阿囡想出去玩,乔阿姐昨夜就去看过烟花戏法,说是如梦似幻,仙人醉梦,岑开致自己都心痒。
“我听客人说,蕃市上有家茶馆,卖一种蔷花蜜羹,很是香浓甜蜜,糕点虽也是米面一类做的,却同咱们的口味很不一样。我带阿囡去尝尝滋味,远远的看一眼烟花就成,不在人堆里乱挤。”
钱阿姥心疼花费,但又实在无力陪阿囡折腾,就同意了。
看着岑开致用红绸系住自己和阿囡的手腕,钱阿姥松快的笑了笑,她是全然信赖岑开致的。
只是两人临出门了,她忽想起一事,悄声说:“你可看仔细了。莫要进那‘花茶馆’里去了!”
岑开致哭笑不得,“阿姥,即便我昏头撞进去了,人家难道不晓得拦吗?”
阿囡其实算是很懂事的小孩了,你以为她无知无觉,但岑开致好几回听见她夜里哭泣喊娘。
乔阿姐的夫君从书塾里领了儿子下学,又来铺子里接她回家时,阿囡就坐在门槛边看这一家三口的背影。
小小一个人,也不说话,喊她便仰起脸笑,没事人一样,倒把岑开致弄哭了几回。
不过此时她笑得露出一口糯米牙,栏杆外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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