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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开致也拿了一块艾草莲蓉馅的米糕,入口松绵,清香薄甜。
钱阿姥听说曲氏是她前头相公的祖母,一时愕然。
“祖母她没有自己孩子,都是过继来的。”
钱阿姥也没有自己孩子,感同身受,默默了一会。
岑开致记得崔阿姥在临安置了家业,逢年过节都是要家去的,只是要提前几日,到了正经过节的时候,还需得回来。
算一算,崔阿姥大概就是回家过节才顺路给岑开致送来的节礼。
曲氏离不得崔阿姥,她通常只在家中过一夜。
岑开致在记忆中使劲翻腾出崔阿姥的住址,细细做了几道曲氏素日里爱吃的,想要托崔阿姥送去。
崔阿姥的住所位置略有些偏,越走越僻静。
岑开致在闺中时,从自家后院小楼外望出去,能瞧见不断吞吐商船的港口,日夜不息,永恒繁华。
相比较而言,临安比明州还多一分沉静。
不过河对岸便有一间茶馆,听客的叫好声让岑开致心下稍安。
好不容易寻到崔家,却说崔阿姥连夜回去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岑开致有不妙的预感。
“说是老祖宗身子有些不适。”
岑开致心不在焉的往回走,被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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