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姥临睡前想着要早些起来帮岑开致开店,也许是体力不济,明明是骤然换了地方住,她竟没有半点不适,同阿囡两个齐齐睡到日晒三竿,真是羞惭的老脸都要挂不住了。
“阿囡、阿姥,你们醒了?”
岑开致忙活了一早上,此时才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品一盅雪浸寒梅酒,一解暑热,见她们起来了,又打算起身做早膳。
钱阿姥忙道:“我自己来,自己来。”
岑开致知道她的性子,指着留下来的十几朵馄饨,道:“给你们剩的,旁的都卖掉了。”
若不是她说自家孩子要吃,这十几朵也剩不下来。
临安如今也多北人,太腥气的鲜味他们吃不来,这虾肉馄饨就正正好,一口一个,舌头都险些吞掉。
此时客稀,岑开致托钱阿姥看店,说是去集上卖猫,转而却去了大理寺。
都说生不入官门,可岑开致连大牢都住了几个月,早不避讳了。
“我找少卿大人。”她一脸自然,十分淡定的说,手上提着的竹篮更像来给江星阔送餐食的。
守门的差使看她生得清丽脱俗,心里便泛起了嘀咕,“该不是大人新晋相好的?”
如若这般,便不好再拦。
“你等等,我传话去。”
也是他一时多嘴,在有人找的‘人’前边多加了个‘美’字。
江星阔出来的时候,身后就莫名其妙多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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