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姑爷告了,这些东西都要赔给他们。”
“什么?大理寺连案子都还没给个交代,就要把你们赶出来了?”
岑开致怎能不气,那几位搬东西的差事没有佩刀,不像大理寺的,倒像是官府的人,根本懒得理会岑开致。
“有位爷昨个就来过一趟,说临安府看了仵作手札,说既没查到毒物,那就不是刑案,就把案子提走了。那爷说他们管不着了,但是猜到官府会来查封,也叫我收拾些体己,是我慢手慢脚的,叫人堵着了。”
钱阿姥说到这,干涩的眼眶一热,却再流不出泪来。
足边摆着几个包袱,都被查验过,除了值钱的半点也带不走。
“咪咪,咪咪。”阿囡一边喝着骨汤,一边仰脸喊。
岑开致瞥了一眼,一树浓绿之中,雪白的波斯猫儿缀在其中,惬意的横在树杈上。
“嘘。”岑开致轻哄阿囡,剥了粽子哄她细细嚼。
“怎么还吃上了?快走,我们要贴封条了。”
三人被赶了出去,阿囡愣愣的看着门上朱笔写就的封条,她不明白这是什么玩意,但似乎又领会了它的涵义。
女子听见孩子的哇哇大哭,大多会心疼怜悯,而男人么,捂起耳朵嫌烦。
阿囡哭走了那些差使,一下子也停不下来,抽抽搭搭,又开始打嗝了。
岑开致摸了把门上的封条,去酒肆里倒要了一块糟鱼,说明日多补一条给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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