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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还是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但岑开致分明从他的眸中看见了傻气,有些好笑,“你说呢?”
刘吉家中空空,庙指得不是家,那么……
“班荆馆?”这是外国使节下榻处,江星阔忍不住皱眉。
荆方在他们身后听了个七七八八,此时一脸庆幸的说:“这下可真成个烫手山芋了,也幸好是江大人出手,必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这话落在泉九耳朵里,十分阴阳怪气,若不是江星阔吩咐他将此事速速上禀寺卿,只怕他又要跳起来嚷嚷一通。
江星阔没心思辨别荆方是否在激他,若真牵扯到班荆馆,只怕这两个蕃人在大理寺一句话也不会吐,只等那蕃长领了人走,再私下解决。
江星阔走后,荆方也要告辞。
“荆大人。”岑开致忽然开口唤他,“刘吉私下做牙的事情,你起先可有所觉察?”
荆方摇摇头,迟疑道:“他乍富藏不住,我又撞见他与馥娘争执,自然也生疑,只是他同我说,是因为替你腾换嫁妆,从中赚了百十两银子。”
岑开致嘴角微抿,人都没了,她不打算追究这个。
江星阔这个人看起来聪明能干,案子交到他手里,定能水落石出。
钱阿姥得了荆方这个主心骨,丧事也用不上岑开致操劳什么,只托她给阿囡做些好克化的吃食,还不由分说的塞了袋铜子给她,垂泪道:
“我也不知道姑爷的钱干不干净,旁的也不敢动,这袋铜子大约是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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