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岑开致,问:“不知这位是?”
“是姑娘的手帕交,岑娘子。”
“噢,原来是岑娘子,我听馥娘说起过你断尾自救,也是果毅之人。”
这话实在顺耳,可岑开致扯不出笑,只道:“大人不必帮我粉饰,有因有果,我自己问心无愧。且说,还要谢谢大人。”
荆方连连摆手,短暂的一个笑也令人如沐春风,道:“我只是递个消息,并没费什么力气。”
倒不是贪功之人。
钱阿姥见岑开致眼圈通红,声音喑哑,道:“岑娘子回去歇歇吧。老奴还撑得住。”
岑开致刚从牢狱中出来,本就体虚,再熬了一夜,比钱阿姥还不如。
她强撑着困倦买了些山珍药材和一只肉鸽,烫毛斩块,留下一点星星炭火来煨鸽汤,这才蜷在躺竹椅上疲乏地睡去。
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小小的天井兜不住浓郁的鸽汤香气。
岑开致在醺然中醒来,吃了这一钵子的药膳,这才觉得恢复了大半的精气神。
邻人得知刘吉和馥娘身故,纷纷来吊唁帮忙。
阿囡坐在秋千架上,懵懂的看着那些对她投来怜悯目光的婶婆们,困惑的看着院中渐渐变白。
岑开致刚到门边,就见着邻家妇人鱼贯而出。院里,荆方和江星阔面对而立,气氛有些诡异。
“知道这案子是大理寺来查,嘉娘托我问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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