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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锦袍不是他的,是纪云窈的,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在帕子上绣花纹,而纪云窈名字中带个“云”字,她所有的锦帕上都绣着一朵祥云。
应当是离开沈府前,沈暮朝随手拿错了。
脏就脏着吧,虽然长袍上有茶渍让他无法忍受,但他更不愿意纪云窈的贴身锦帕被弄脏。
约沈暮朝见面那位同僚名叫孙仲文,见裴晚清迟迟不出声,孙仲文站起身,走了过去,“这位夫人,您可是伤到了?”
这壶茶是沈暮朝和同僚点的,沈暮朝偏头看过去,打量着裴晚清手上的伤势。
裴晚清慢慢抬起头,她没看孙仲文一眼,而是看向了沈暮朝。
时隔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沈暮朝,多年不见,暮朝表哥仪表堂堂,俊美无俦,比当年在沈府的时候还要清贵有气度。
裴晚清很快移过视线,“好像伤到了手背。”
一地的茶渍和碎片,伙计急忙赔罪,“夫人,真是对不住,小的明明端得很稳,从来没有撞到过人,不知今天怎么就撞到了夫人您!夫人受伤了,小的这就送您去医馆。”
裴晚清没答应,“不用了。”
孙仲文也看见了裴晚清被烫红的手背,好心劝道:“夫人,烫伤不比其他,还是应该去医馆看看。我瞧你神色憔悴,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刚好暮朝坐马车过来的,也可以让他送你去医馆。”
沈暮朝是坐马车过来的,这辆马车是他入朝为官后用束脩买的,只有两个人坐过,一个是他,另一个是纪云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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