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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小到大,真刀真枪地总共就只有新婚夜那一次。
正经人谁没事儿在办公室备着计生用品啊。
没由来地想到,圈子里不少男人女人,喜好流水线似的养小情人,已不已婚,有没有爱人,对他们并无影响。就像周城,对已逝妻子缅怀情深,也并不影响他身边情人不断。
老鼠儿子会打洞——周乾要是那样的人,她绝对能将他从顶楼腿下去。
但周乾婚前素得就跟个和尚似的,就差没剃度出家了,不至于吧。
小狐狸的眼睛澄亮见底,水光潋潋,如星似辰,正“声情并茂”地出卖着主人的真实想法。
周乾闻声嗤了声,干脆将取出的那片又塞回去,整盒揣进西装裤口袋里。
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犹如实质,缓慢扫过她的眉眼唇瓣,声音有种蓄势待发的懒怠:“早说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染染每次来办公室闹我的时候,就想过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你”
最后两个字直白且下流,声音很低,咬得却很重,疯狗似的如雷如鼓地冲进祝染耳朵里,撞得她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沸腾起来,准确的症状表现在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发麻。
只剩下色厉内荏地凶巴巴:“别……别说了!”
周乾果真闭上嘴,单手抱起她,另只手捞起被他随手扔在办公桌上的领带,抬腿往休息室走。
祝染靠在他平直的肩膀上,紧张又忐忑,左顾言他地问:“你拿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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