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想迫不及待地见她,也是想着这边兼职的工资会比镇上高出不少, 他早成年了,若总这么靠, 不知道得等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反哺回去。
“这么快?挺厉害啊。”
祝染若有所思, 自己钱给得不够吗?怎么又兼职。
走前边的秦昭扭头瞅了眼, 大喇喇地啧啧抱怨:“谁呢?接这么久。”
祝染冲他翻了个不失美丽的白眼, 回头也没过问陈遇兼职的事, 笑眯眯道:“行,过两天再打给你呀,一起吃个饭, 也挺久没见了。”五年前的印象已经很模糊, 只记一个青涩,却不卑不亢、傲气内敛的影子。
说完, 她匆匆丢了句, “先这样, 我这边有事儿,拜拜。”
“好。”陈遇低声落下一个字,盯着手机出神地看了会儿,与她的见面约定比想象中来得容易,不知是难以遏制的期待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刚才电话里那道男声,他听得清清楚楚,听起来不怎么像个好人,是她老公吗?
跟上前面两人,秦昭四不像地挎着她的包,贱兮兮地凑上来拷问:“谁啊?乾哥?没闹离婚啦?”
好几天没见,本来都忘了,乍然听见这人的称呼,祝染又来气,瞪他:“闭嘴!”
拿到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之前,不想听见有关狗男人的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