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男人话要是算数,母猪都能上树,小时候三天两头被告状血的教训还不够吗?
祝誉笑呵呵地瞧着两兄妹斗嘴,眼里抻着怀念,挺久没看见了。
盛媛瞪祝钰:“吃饭,快三十岁了,一点不稳重。”
祝染抄着洋腔怪调,鹦鹉学舌:“快三十岁了,一点不稳重。”
其实祝钰跟周乾差不多大,才二十七,四舍五入是家长们的惯用算法。
“你也是。”盛媛夹只虾塞她碗里,冷冷道:“要结婚的人了,一天瞎鬼混。”
两兄妹默契低头扒饭,祝钰抬头瞥一眼,瞧他妹妹刚缓和的脸色这会儿比他们高冷的妈还冷。
看来吵得还挺凶。
祝家不太重规矩,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说法,但饭桌上,两兄妹不闹腾,基本没人出声,祝染搬出去这一年,连家里阿姨都不太习惯。
祝染担心大不孝害得二老被噎,确定他们俩已经用好晚餐后,才放下筷子,少见地规规矩矩坐好,垂着眼说:“爸,妈,我不想和周乾结婚了。”
这话算不得理智,也确实有赌气的成分,但她和周乾的婚姻一眼能望到头也是真,他不喜欢自己,跟他结婚,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更知道,这话也只会在她嘴里过一遍。
但从小被周围人捧到大的大小姐,对那样的生活,说实话,有点害怕。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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