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荔枝,那荔枝肉和水晶似的饱满,放嘴里一嚼里头充盈着丰沛的汁水就迸出来,微酸主要是甜,可好吃了。
不一会儿小豆子也进来了,也从冰鉴里摸荔枝吃,边吃边小大人般提醒:“云阿奶说荔枝吃多了上火会流鼻血,不叫给弟弟们吃太多。”
云爹瞧着桌上壳,主要是自己吃的,自己嘴大吃得快,安儿然儿嘴小手小,一个荔枝能眯着眼睛嗦半天,其实也没吃几个,就说:“晓得了,看着数呢,多数我吃的,他俩没吃多少。”
小豆子又说:“云阿奶说阿爷也要少吃,以防上火。”
云爹捧起凉茶喝一口:“我知道了,你再吃几个也不吃了,上火喉咙痛。”
小豆子也说好。
这么吃了一会儿,小豆子被桌上荔枝壳收拾了,冰鉴里荔枝也往下放,以免瞧着惹惦记。
云爹最近似是咂摸出当老太爷的舒坦来,活得越发年轻,也伸头过来:“我瞧瞧还有啥好吃的。”
这时就发现冰鉴下有一袋黄黄的东西,似是放进去好几天了,那果肉都冻得梆硬,还带着隐隐臭气:“别不是怀了吧,快拿出来瞧瞧。”
果子被从底下翻出来放到桌面上,随着温度升高,那气味就逐渐浓郁起来。
“这什么果子,两头尖尖长这么奇怪呢?”
小豆子也说不认识,又想起件事来:“是不是云阿奶上回放进去冰着忘了时间,这果子就臭了?”
“兴许是的,既然臭了就丢了吧,以免污了冰鉴里头。”
小豆子说好我去丢,说完捧起果子要去,但果子捧在手里,那臭气里有隐隐散发出果味香甜,不知为何动了动喉咙,觉得那臭烘烘和香甜混在一起,味道竟然有一点点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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