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过来这家买人是真买得用的人没有旁的心思,可不敢作妖了。
拉了个长相一般的,老老实实介绍起情况。
这些牙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是奸滑的,云清不爱听他口若悬河,叫他少开口说话,让他们自己说。
牙人弯腰连连应是,退到一旁低下头。
云清看了一眼草哥儿,草哥儿就走上前去,挨个问他们家中情况,为何卖身为奴,有什么技能本事,让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都说出来。
这些人就开始说。
有口齿伶俐说得好的,也有笨嘴拙舌连句囫囵话也不会讲的,还要一开口就要跪下,站着不敢应答的。
草哥儿不看这种表面功夫,只努力透过现象看本质,瞧人的忠奸善恶。
他早已非吴下阿蒙,在京中做生意和那么多人打过交道,很是累积了看下层人民的眼光。
那些一瞧就眼珠子到处乱转,精明得都冒出油来的一概不要,他又不是做官的东家要挑那等会说话的师爷,寻常家用仆人,要那么精明的做什么,太精明了容易生事。
只着重问了几个看着老实的,说的和看着对得上的,那些撒谎不实在的也不要。
比如有个丫头说自己力气大能洒扫,从前是干粗实活计的,瞧着也是憨厚相貌不显,似乎可用,但草哥儿眯眼把她手提起来一看,就知道扯谎了,哪有粗使丫头的手白白净净连个茧子都没有的。
这样的也落选。
最后,从里头挑了几个穿着朴素,相貌老实,手上的茧子和说出的话也对得上的,例如有两个年纪略大的哥儿说自己能做针线,那手上也有常年做针线留下的痕迹,这样的就要了。
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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