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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哥儿也凑趣着笑说一句:“东家在人前那是最严肃端正的,在家里有时候瞧着却和安儿然儿差不多性子。”
叶峥也不恼,反而喜滋滋:“要不说我是爹爹呢?他俩可是我生的,爹随儿子没毛病。”
云清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行,阿峥说他生的就他生的吧。
又走一阵,他们发现雁云州这里的人喜欢把那各色没有完全成熟的生果子切块腌制起来吃,用本地人话说这叫“酸嘢”,而且吃酸嘢的时候也奇特,会蘸辣椒面和椒盐吃,这又是北地闻所未闻的吃法了。
云清买了一小袋酸嘢大家尝尝鲜,小小一碗连汤带水,里头有青芒、木瓜、李子、菠萝、黄瓜等等,用竹签扎着吃。
云爹扎了块小的,刚入嘴整个人就抖一抖,吃不惯酸得整个人打摆子,连抽两大口烟才缓过劲儿来。
云罗氏嘲笑他:“这老头子,吃个果子还舞起来了。”
云爹不辩解,面无表情说你尝尝。
云罗氏:“我尝尝就尝尝。”
也不拿新的,就着云爹手上生木瓜咬了一口,也是酸得打摆子,清口水直淌。
云爹笑着奚落说:“老婆子你咋也跳起舞来了?”
被云罗氏狠拧一把,说也不提醒提醒,酸死我了。
他俩这样,草哥儿可是犹豫着不敢尝了。
安儿然儿小孩没那么多想法,瞧见大人吃了他们也要。
叶峥那是最喜欢作弄亲生儿子了,一人给扎一大块菠萝递过去,还说:“宝贝儿得咬一大口才好吃的!喏给你们,小心扎嘴。”
云清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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