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恭敬袖着手目送他们离开。
闵家一门房小厮见管家这样,凑上前撇撇嘴,自以为幽默道:“这就是少爷上回在温泉庄子招待过的叶大人?他家怎么连个拜帖车夫都没有,呼啦吧就自己夫郎驾着车来了,这大年初一去护国寺进香是我们京城贵女的习惯,他家怎么这个也不知——”
话未说完就被管家在屁股上狠踢了一脚,又当头抽了一记。
管家目送叶峥他们马车的时候是一脸恭敬,回过身对着门房却是面沉如水,那脸上寒得能刮出三两霜来。
指着门房鼻子:“你给我仔细着说话,再显摆你那破嘴能耐就给我滚蛋,你老娘就跪死在老子门前老子都不会再看你一眼,瞎了心的狗东西,谁给你的狗胆议论客人了!”
那门房原本是在里头二门给爷们打帘子当差的,因这嘴喜欢瞎比比不牢靠被打了板子赶出来,原本家里爷们发话要卖了的,好在和管家有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缘关系,硬托赖了留在闵府没被发卖出去,安排当了门房,好久都不得见这管家爷爷一回。
难得管家爷爷亲出来待客,他又小瞧叶峥他们自己驾车,没有车夫拜帖,就拿着做了谈资,就和管家说句话套套近乎,谁知没找好对象,近乎套不上,还挨了两下,丧眉耷眼地不敢说话了。
管家瞪他一眼进去了,其他门房冷眼瞧着,眼里也都是笑话:这人啊,做错了事被从二门里赶出来没啥,当奴才的谁还没办砸过事儿呢?可认不清形势就是自己找死了,连明摆着管家都要亲自出来接待的人,稍微动动波棱盖一想就知道不是开罪的起的,这人还上赶着自取其辱,看来以后真是要远着点了,小心挨打受骂或者惹出祸来连累了他们这等老实不作的。
骆驼车驶离青鸾巷子,初一天气好不冷,两个宝宝也穿的可可爱爱又暖和,不怕吹了风,叶峥就掀了帘子和云清说话,路过糕点铺的时候还停下来买了份定胜糕一家分吃了,快快乐乐去了第二近的谢元德家。
谢元德和夫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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