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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云爹主动去找村长,把这事儿说了。
村长正愁不知怎么开口呢,听到云爹主动这么说,不啻瞌睡有人送枕头,当即老泪差点飚出来,连连拍着云爹的手,道云老弟你是好的,峥小子也是好样的,我正愁怎么腆着老脸开口呢,若这法子真能让村里平安度过今年,让我给你三跪九叩也成啊!
村里人人自喜,都赞云家,赞叶峥,赞云清,赞云罗氏,连草哥儿这个成天在云家做工的,也得了村里人不少好话,说他命好,还嘱咐他做工可需勤勉,不要偷懒,不要误了主家的事。
草哥儿压根不理他们。
现在知道说这话了,之前还有人话里话外从草哥儿这打探不出云家院里鼓捣的东西,就说云家对草哥儿那是假慈悲,把他当奴隶使呢,还说草哥儿就是命贱,当了云家奴隶,以后小豆子就是家生子,也是个奴才命。
这草哥儿可不像云家人那么仁慈,还愿意把水田法教授出来,他可是一一记着说这些话的人的!
现在也别想让他给好脸色看。
进了农历七月,临近秋闱乡试的日子。
有一天云清从邻村送了野兔回来,竟然神色古怪地问叶峥:“阿峥,你可有报名七月底的乡试?”
叶峥被问得一头雾水:“乡试?没有啊,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只打算在乡间做个逍遥秀才,不再往上考的吗,怎么,清哥儿希望我继续考学?”
云清点点头,又奇怪道:“我回来时候,岑夫子叫住了我,让我给你带话,说保人的事尽管放心,他已向乡里报名当你乡试的保人,还有府学的几个学生,也信得过你人品,愿和你相互作保,我一听这事,水都没喝赶着就回来告诉你,既你没有报名,我想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
叶峥听得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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