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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这种事,二人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情。
回家路上,叶峥问云清:“清哥儿会不会觉得我刚才和草哥儿说的太粗暴了。”
毕竟在古人心里孝道大过天,刘老实是草哥儿的爹,这年代,当爹的就算有一万个不是,子女也该敬着顺着,不好违逆爹的意思。
虽然知道云清是个明理的人,断不是那些迂腐之辈,叶峥还是想问一声云清的看法。
“并不,阿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云清疑惑的点反而在于,都被这样对待了,草哥儿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死,在他看来不可理解。
这题叶峥会,他给云清举了个例子:“我从前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把一个跳蚤从小就罩在很矮的碗里,让它每次跳起来都撞上碗璧,等到跳蚤长大,就算把碗拿开,让它自由跳跃,那跳蚤跳起的高度,也就是从前罩着它的碗的高度,它再也跳不高了。”
“草哥儿这个情况也差不多,刘老实从小就打草哥儿,草哥儿小的时候没力气反抗,只会躲避,等草哥儿长大了,他也不会敢去打刘老实,哪怕刘老实已经老了弱了,因为小时候刘老实打他的记忆,已经让草哥儿产生了心理阴影。”
“原来如此,”云清点点头夸赞道:“阿峥懂的真多。”
叶峥牵着云清的手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清哥儿,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当一个好父亲,绝不会叫孩子从小就落下心理阴影。”
云清摇摇头失笑道:“阿峥,你怎么拿自己去和刘老实比。”
那刘老实怎么配,他连阿峥的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叶峥道:“我不是做比,只是有感而发。”
云清又想到一点:“阿峥是不是很喜欢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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