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震也是个倔脾气,怎么问都不说,还是老朱悄悄去镇上学堂假借村人之名打听,都不用往深里问,稍微几句就打听出来了,这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因为衣着问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偏这事儿还没处讲理去!
这年代的读书人本就讲究正衣冠,穿得破点烂点可以体谅条件不好,穷书生哪儿都有,但穿得脏臭就是学生的品行问题了,虽然老朱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儿子的卫生习惯绝对正常,但浑身骚臭却是不争的事实,老朱家常年待在这味儿里自己习惯了,别人不习惯的,可不隔老远就嗅出来了?
回到家把这事儿一说,一家老小都很丧气,总不能因为味道熏人就不做这猪肉生意了吧,老朱家祖辈都学的这门手艺,不杀猪吃什么啊,种田吗,地里刨食能换几个钱?
朱阿大把事情一提,云爹心里就有数了。
他砸吧着烟杆:“朱老哥的来意我是清楚了,应该是冲着我哥婿做的那个东西来的吧?”
朱阿大连连点头:“晌午我婆娘去河边洗衣,这不正巧遇上弟妹,弟妹心好,让我婆娘也试了试那个新式胰子……”
当时试猪油皂的时候,朱嫂子其实就比其他人在意,她家衣服一贯比别家难洗,油渍血渍都不缺,朱嫂子洗衣都洗出心得来了。
当抹上那新胰子一搓,手感上明显发现不同,再用力揉搓几下那油腥就混着泡沫掉了出来,用水一涮洗,衣服上染得老大一块血渍和油花就不见了。
朱嫂子当场就眼前一亮。
等她再回过神,云罗氏已经洗完衣服端着盆离开了。
朱嫂子只能按捺住心绪先洗衣服,回家边想事儿边把衣服晾在杆上,天热,衣服一会就干了。
等晚饭前朱嫂子再去收衣服的时候,猛然发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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