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她手里接过外套,再向她看去时却觉得有些别扭,看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问题。
“小傻瓜,你今天出门前把毛衣穿反了?”我笑骂道。
妻子明显愣了一下,“有吗?”然后拉开脖领往里看了看,只见本该在脖子后的商标赫然出现在了前面,她的脸色短时间内从潮红变得苍白,再由苍白变得更为赤红。
“你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我站起身走进屋内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扶着妻子坐进车里,带着一路尘土往县城酒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