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藕灰丝绒地毯上,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在他的脖颈间紧紧箍着一个狗项圈,一条黑湛湛的锁链从其上引出牵住他,这条锁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黑的很,这让谢秋灵一眼就认出这条锁链正是他之前常用来鞭挞虐待她的“二黄”老哥。
二黄一直延伸到画面外,令人好奇这条锁链的另一端是牵在怎样一个女人手里。
司马明岚对这幅画是又爱又恨的,他将其紧贴着胸口放着,但他又曾试图多次毁掉它:这幅绣画上有深深浅浅火烧的痕迹,有水渍过的痕迹,说明他曾试图多次毁掉它,可是,每每真到要烧毁的时候,他又把它捡了回来。
很显然,这幅画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怒。
可是她偏偏还就要拨弄这片鳞。
她眼珠一转,故意伸手去摸那副绣图。
“呀,好可爱,这不会是,夫君小时候吧?”她一脸天真道,可这话怎么听,都充满了戏谑。
这样香艳淫靡至极又令人窘迫的绣图被她一个“贱婢”玷污了去,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他会怎样惩罚自己呢?
不用说,他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带自己回他的密室,用他那些骇人的道具折磨她。
但他此时对自己尚有一分情意,不至于将她虐杀。
方才,他在她身上埋头苦干之时,她大胆施了魅术试探于他,而他醉生梦死却毫无所察,可见此时他重伤在身,修为大不如昨日,怕是已然看不出她在眼睛里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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