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
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
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
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
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
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
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
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
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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