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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裹着的丝被缓缓打开,玉骨冰肌的我如同出水的芙蓉,亦真亦幻地出现在何安东面前。
果然是你这话该我说……何安东毫无邪念地牵起我的手,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我少年时就做过这样的梦,梦到自已披着黎明把一个看不请面容的女子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你这么说,我们做过同一个梦。
我不想信地看着何安东。
要不就是,现在的我又在做梦。
我做过四次这样的梦,少年时,我感觉梦里的女人很亲切,而后就有了第一次遗精。
结婚前又做一次,因为这两个梦离奇的相同,所以,就算新婚妻子很漂亮,我也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我惶惶地抽回被何安东抓着的手,发烫的脸如同染上了桃花色。
难怪啊!难怪第一眼看到你时我的心会骡然一跳。
柳烟儿,为什么十年前遇到你的那个人不是我。
何安东再次抓起我的手,如同沉浸在某个不愿意醒来的梦中。
为了梦中的那个女人,我三十二岁那一年才在母亲的逼迫中结了婚。
呵呵,你可知道我第三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是
哪一天吗?我下意识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