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不可奈地问:“程弘博,已经八点了,你为什么还不上班?”“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给爸爸打过电话?告过我的黑状?”程弘博不依不饶地盯着我。
“你是猪啊!”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心却坦然了许多,“你一直绑着我的双手,又抢了我的电话,还像防贼般地防着我,我就是想给爸爸打电话,也没这个本事啊!”“哼,幸亏我没去上班,要不然,你还真能给爸爸打电话!”“你是神经病!”为了安抚程弘博那颗过度焦虑的心,我故意大声骂道:“你已经没脸了,你认为我还能没脸没皮地对爸爸说这些让我尊严扫地的破事儿?程弘博,看看我们的贝妮!就算为了她,你能不能给我作下脸?别再做这种偷人老婆的事儿?”说到贝妮,程弘博的神情总算正经起来。
虽然他和贝妮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贝妮。
“给我一次机会!烟儿,为了贝妮,我肯定不会再沾别的女人!”在我的责骂中,程弘博果然放松了戒备。
这是好兆头,只要他愿意同我谈,我就有走出去的机会。
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为了程弘博手中那个响了两遍的电话,也为了及早脱身去实现我的理想,我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好吧,为了贝妮,我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
”程安道的电话响过两遍后就没了声息。
程弘博似乎信了我的话,短暂的犹豫后,终于解开了我的双手。
由于捆绑的时间较长,我的手腕处不仅有着明显的勒痕。
两条胳膊还有一种与身体脱了节的感觉。
程安道又来了电话,程弘博一慌,电话掉在床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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