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的傻笑,这事过了之后,程弘博曾有口无心地对我说过,他妈妈说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现实,一套房子就乐得找不着北。
我不和刘福香计较,我在意的是程杰那所谓的底限,在意的是搬出这个家后,我就失去了经常同他见面的机会。
婚后第五天,程弘博的高中同学想搞个所谓的同学聚会,程弘博本来就是个积极分子,再加上他老爹的社会地位,因而,热衷于各种聚会的他一大早就离开了家。
我极不适应和刘福香在一起的日子,那天一大早,我也以回家看贝妮为借口出了家门。
按照我与程安道的约定,贝妮六岁前由我妈妈代我扶养,所以,三日回门后,贝妮就留在了妈妈家里。
妈妈爸爸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顾贝妮身上,因而,回了家门的我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伤感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很想给程杰打电话,又不想放下身价主动找他。
就在我纠结万般之时,程杰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午后一点整,程杰说,他知道我回了娘家,为了见我,他已经到了润西山。
程杰的声音有些含混,好像带着醉态。
泪水潸然而下,合上电话的一刹那,我的心也飞到了润西山。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到润西山,程杰的黑色普桑已经泊到了院子里。
看这情形,我知道他不会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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