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病,正常人真的干不出这么离谱的事。
更离谱的是,父皇您还真信了,要为他做主!
宁王觉得自己巨憋屈。
真的,和太子斗成乌鸡眼,一直被太子压一头,宁王都没这么憋屈。
萧景曜十分理解宁王的憋屈。
这就好比一个顶级大佬,事业有成,权倾天下,对手也是同等级别的有勇有谋的家伙。结果突然有天来了个铁憨憨往他面前一躺,什么道理都不讲,就只会当复读机说他欺负人。更要命的是,这个铁憨憨还是他亲弟,还顺便叫来了亲爹拉偏架。
瞬间就把他的逼格拉回到了幼儿园水准,并且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了他。
搁谁谁不憋屈?
萧景曜都要同情宁王一秒了,两边根本不在一个水准线上,还有个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拉偏架的正宁帝,宁王注定憋屈。
不过萧景曜还在低头当壁花,只是在心里感叹皇子们的塑料兄弟情。然而就这样,萧景曜还是感受到一道不善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
萧景曜:“……”
吃瓜果然有风险。宁王果然记恨上自己了,也不知道要想什么办法才能让他消除对自己的芥蒂。
萧景曜可不想就这么卷进皇子们的争斗之中。就他现在这个从六品的官职,稀里糊涂卷了进去,那就是妥妥的炮灰。
萧景曜可没那么傻。
只是还要想办法打消宁王对自己的记恨……头疼。
好在宁王现在的仇恨值全在福王身上,在正宁帝核善的目光下,宁王只能憋屈地开口道:“我回去后就让人把那花瓶给你送回去。顺便再送你几样摆件,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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