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余二哥这是结交了损友吗?”
余子升的脸瞬间漆黑如墨。人傻一点没关系,但傻到被人耍得团团转,成为别人手中的枪,那就是耻辱!
这一天,余子升回到家时,脸色阴沉得吓人。
萧景曜递完刀后,轻轻松松地拍拍手,认真写完孙夫子留下的课业,而后开开心心地去梦周公。
第二天散学回家,萧景曜就听到了余思源因为触怒余子升而被余子升暴打的好消息。
“听起来真是令人同情。”萧景曜笑眯眯地往嘴里塞了块小甑糕,对着刚分享完这件事的萧元青笑道,“爹,孙家那两间铺面,这几年生意如何?”
既然孙家人这么闲,是时候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了。
萧景曜忍不住反省,让孙家人蹦跶了这么久,是他日子过得太好,以至于精神上有所懈怠了。
萧元青一提到孙家就没了好脸色,但想起孙耀祖还在自己下的套里傻乐,萧元青又有种智商上的优越感,乐呵呵地摸了一把萧景曜的脑袋,“怎么突然想起孙家来了?晦气。他们那脑子,哪是做生意的料,守着两个最好的铺面都挣不了多少银子。”
还不如他这个败家子呢!
萧元青很是自得。
萧景曜顺势问道:“那我们家的铺面呢?我可以看看账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