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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脱!脱!脱!」倒是一旁的参天比庆年更快算出了结果,情绪激动地就要庆年再脱一件。
看到这种结果的庆年差点没原地昏倒。
「不行啦参天哥!我再脱下去就会裸体了啦!」庆年两手死命抓着身下那件参天试图想扯下的内裤。「参天哥!你放手!我内裤会破掉啦!」
「你裸体有什么关係?你平常不也常常看我们四个裸体!有差吗!」参天不仅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倒越抓越紧,两人只差没有扭打在一团。
「话不是这样说的啦!我比较害羞啦!」
正当两人玩得正尽兴(?)时,从餐桌那头传来了花美娜的哀嚎声。
「好无聊喔喔喔喔喔~」花美娜下巴抵在桌子上,两隻手握着那瓶插了梔子花花枝的花瓶,此时正无病呻吟中。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全员休假、一样的无病呻吟,客厅内的几人意识到了花美娜的意图。
莫非,又要打麻将了?[註:详情请见第九枪。]
一听到花美娜的呼喊原本看着书实为玩手机的贰旭立马闔上了书本将头塞进壹彦的臂膀中装睡,就连原本看着股市的壹彦也拿下了眼镜仰头闭目,这都还不算什么,明明上一秒还和自己打成一团的参天此刻竟然直接原地倒下,就连一旁的肆晓也像个被散弹击中的伤兵一般向后仰躺装死。
只剩庆年一个人还像个木鸡一样呆坐在原地。
啊,又晚了一步。
来不及装死的庆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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