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她下一句话——“还,还有我那里没毛。”
秦艽一愣,“你说哪儿?”
“就,就是那里,下面那里。”张月红咬着嘴唇,指了指自己库当的位置。
又怕她年纪小不懂,小声解释道,“就是那个地方,咱们正常的女人家都会有,但我就,就……”
秦艽的愣神也就半秒钟,她毕竟是大夫,惊奇说不上,只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而已。
“月红姐,您介意让我帮忙看一下吗?”这种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万一是误诊呢。
张月红浑身一紧,头摇成拨浪鼓,“不能不能,臊得慌,还不吉利……”似乎是想到某种不好的记忆,她脸色又红又白。
秦艽大概也能想到,因为她说了“不吉利”三个字。
她这种情况在某些乡下地方被叫做“白.虎”,有封建迷信的说法,说这种女人命硬,专门克男人,某些家庭是很忌讳的。但事实是,这他娘的全是放屁!
这种情况有生理性的,生下来就这样,就像男人的头发胡子有多有少,完全由基因决定;当然也有病理性的,因为后天某类疾病导致未萌发或者脱落……对,脱落!
秦艽想到上次看见张月红那半秃的头顶,忽然灵机一动,“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不看了,但我还是想看一下你胳肢窝,可以吗?”
张月红虽然也还是害羞,但相较而言,胳肢窝就不算那么隐私了。
只见她脱掉外衣,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衬衫,又摘开衬衫,露出一件补丁更多的洗得发黄的白色背心,抬起胳膊——胳肢窝里空无一物。
秦艽仔细的看了,也找了,是一根也没有,但毛孔比其它地方要粗一些,颜色也深一些,说明曾经是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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