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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什么耍剑的贵族大小姐!真是够了,温室里的娇花就少在那边展现自我了,也不想想她多幸运,生在那么好的人家──」
「够了。」赛维尔听不下去,低声打断店员,但最后也只是淡淡地说,「快结帐吧。」
其实,赛维尔能够理解店员的心情,特别是她气色一看就知道劳累过度,还穿着破旧的食堂制服,粗糙的手满是工作的痕跡。
就算都是平民,这名店员铁定也比能够打扮得漂漂亮亮,有大把间暇时间去看人练剑的少女们,还要再更贫穷得多。
更别说艾娃小姐这样出生就含金汤匙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她看得顺眼。
但……
他想着艾娃小姐在练剑场上的过人英姿、强迫自己像个贵族小姐的偽装笑容以及低头听着夫人的冷言冷语的侧脸。
不管是什么样的出身背景,不管是怎样的人生,都不容易啊。
特别是人只能穿着属于自己的鞋子,走属于自己的道路,无法去体验别人的人生,更难切身感受到对方的苦与痛。
他小时候也是饱经贫穷日子,特别是他母亲漂亮容貌经不起被父亲拋弃的打击和贫困的摧残,也不太擅长接客卖笑,再加上妓院抽掉了七成的收入,使他们几乎是过着最低水平的生活。
如果他不曾离开这样的生活,不曾亲眼看着艾娃小姐这样一路走来,恐怕也跟这名女子一样对其他生活无虞的人充满怨恨。
那时候,人口贩子给了一个送进贵族家帮佣的机会,母亲卖掉最珍藏的首饰,毫不犹豫地就将他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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