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臣被隔绝在病房门外,焦急万分。
邵老爷子安抚:“别着急别着急,爷爷请的都是最好的专家,一定能找出问题关键治好小团子的。”
崔阿姨非常担忧:“那么好的小娃娃,怎么老天就是看不得他好……应辛是被小少爷的病吓着了,我们那儿有些‘收惊’的土办法,寺庙里也有卖受惊符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什么土办法,”宁雅雯皱眉:“别用那些香啊土啊的来害人,医生就在这儿说什么胡话?”
崔阿姨讷讷低头。
宁雅雯收回目光,眼神有些复杂,她只是想把这个孩子送回家,没想害他,但如果他的命运就是这样,也怨不得其他人。
邵臣在医生们的建议下将应辛抱在怀里,拍他的脊背,病房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意在放松应辛的精神,让他能安心睡过去。
办法确实奏效,应辛是睡着了,高烧却一直不退。
到第二天还是一筹莫展,哪怕主家嫌弃崔阿姨也去求了个受惊符来,在邵老爷子的示意下放在小团子的枕头底下。
邵臣眼睛都熬红了,说话带着哭腔:“爷爷”
老爷子看着烧得脸颊通红的小团子,于心不忍,让专家们再想想办法。
医生们一致认为肯定不止惊吓,还有其他原因,不是身体而是心理上的。
“不要认为孩子小就不懂事,其实他们懂得很多,有时候家庭不和谐也会对他们造成一定的心理创伤,你们再想想有没有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过做过什么让他难过的事,导致他郁结于心,闷闷不乐。”
这么小的孩子什么事能让他郁结于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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