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活人生祭,一样的画皮大人,一样的招待馆,一样的老伯,一样的肉包子。
人们不会有所醒悟,就像他们明明命丧于他们所信仰的人,却依旧叫他「大人」一样。
就算是薛北黎死于村民之手的那一刻,他们也叫他「大人」。
就算再过个五十年、一百年,有些事也是变不了的,好的事物会被人传承,坏的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