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对这些奢侈品的工艺材质,设计理念一窍不通。
我父母都是体制内拿死工资的,家庭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能给我提供的也只有交换留学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这还是在我不乱花钱的基础上。我要是想在这两年里,过得生活多姿多彩一些,就要靠我自己想办法挣钱。
我对于迪扎德来说“特别”是“特别”,但他也从我身上找到了来自不同“阶级”的优越感,他像是忘记了曾经对我轻佻幼稚地挑衅,表现地彬彬有礼,对着我高谈阔论他的有趣的经历,但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只要我继续和他保持关系,就能获得不一样的生活。
晚餐迪扎德定在了一个法国餐厅,当餐后在他用憋足的法语和主厨交谈时,我终于等到了一个让他彻底闭嘴的机会。我用流利的法语接过两人的话头,赞美了主厨今晚的菜品,还和主厨谈了一会巴黎当地一家不错的餐厅。
我很感谢我父母将家中有限的资金用来带着我四处旅行增长见识,而不是购买一些“值钱”的东西。这让我在面对拥有无数“值钱”的东西的人时也有不自卑的底气。礼貌地送走主厨,我也不在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地和迪扎德说起了我答应此次约会的目的。
“包我就收下了,这是你答应我的。”
“当然。”
“那我们日后也没必要再见了。”我冷着脸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原本就不喜欢你,再加上上次你表现得很让我失望,我想不到我们继续见面的理由。”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迪扎德嗤笑了一声,“失望?上次爽到尿了的不是你?”
哪怕我自诩脸皮足够得厚,窘迫的事情被人这样毫无遮掩地说出,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我稳了稳心神,“被强奸的人高潮了那强奸就不存在了吗?快感从来不是强奸犯开罪的理由,违背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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